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汇文书联丨英雄“丹心”讲述英雄故事——《烈火丹心》的真实叙事

2021-01-04

汇文书联特约作家:杨静,编辑,中国民主同盟四川省委文化委员会委员,四川省写作学会理事,南边文化艺术馆常务理事,《四川文学》杂志特约发行部主任。

阅读王维爽先生笔下的《烈火丹心》,我的心中逐渐构建出了完整的“烈火英雄”形象。这部作品用纪实性的文笔讲述了四川森林消防总队凉山支队一场场震颤人心的救火行动,重点再现了“330”扑火行动中各个烈火英雄的真实情状,让读者深刻地理解到“‘平安归来’是每名消防员上火场前祝愿的一件事,‘活着就好’是消防员走出火场后最庆幸的事。”这句简简单单的话背后,蕴含着多少消防人员以及消防员家属深切强烈的真心,以及令人心痛心酸的真实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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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丹心》从不同人的视角真实细致地再现了消防人员的日常——你难以想象这时刻与死神擦肩的记录在他们的眼中只是日常。但是,这也是他们永不会习惯的“日常”,火灾过后的山林景象,他们不知道见了多少次了,但永远不会习惯。一次次由他们来面对这“光秃秃黑乎乎的山”,而他们比谁都更要喜欢“绿水青山”。我们一生或许都见不到几场大火,但是这些消防员却是与火为伴的,在别人都在逃离火场的时候,他们总是逆行奔赴。仅在这部作品中,2019年初跨度仅三四个月的时间里,这群消防员就面对了二十余起火情,救援行动短的几小时,长的要几天,而且困难的也不只是火场,凉山州复杂的地势地貌也给消防员们增加了许多救火难度,使他们面临了更多防不胜防的危险。火情不会选时间出现,消防队员们接到火情通知的时候,或许刚刚结束上一场的救援,或许刚刚睡下,或许好不容易计划了和家人见上一面,但都毫无犹豫地抛下自己的一切,在身体已经达到极度疲惫的状态下,毅然背起10多公斤重的装备徒步赶向火场。他们每一个人都是平凡普通的人,会累、会害怕,在这团圆的日子里会想和家人团聚,但他们始终没有退缩,始终没有放弃,他们可以为了心中的信念、为了守护受灾人民的财产、为了守护祖国的绿水青山,突破自己的极限,燃烧着烈火下的“丹心”。他们既是为人民赴汤蹈火的英雄,也是一个个家庭中的儿子、丈夫和父亲,有着无比眷恋的挚爱亲人,为了更多家庭岁月静好的幸福生活,他们义无反顾、负重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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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部作品以真实事件为基础,通过文学化的写作,反映客观真实,具有强烈的现实性和亲历性。正是有了作者真实的“典型体验”,通过作者的细致观察和深切体验,使得作品产生了“至真”效应,并由“真实”让作品产生了独特的艺术效力。

“3月30日17时,凉山州木里县雅砻江镇立尔村部分村民正在劳作。高山峡谷间,突然几声闷雷响起。”伴随着缓缓升起的烟雾,新的火情传递到了消防员们的手中,和之前的每一次一样,他们迅速集结,连夜上山,经过7小时的艰苦跋涉,于3月31日凌晨4点到达火点,投入到扑火工作中。然而,4月1日,第一具、第二具……第二十四具,在这场救火行动中牺牲的英雄们逐渐被找到,“这个愚人节的上午,巨大的悲伤中,大家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感觉是上苍给他们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我们无需刻意感受,但读到这段文字的时候,悲伤就已经不可遏制了。然而对于这群消防队员来说,就算面临着这样残酷的分别,面临着这样就在眼前出现过的危险,他们也未停止脚步,消防队员的群体依旧在不断延续。或许,因为人民需要他们,因为国家需要他们,但也因为他们的丹心,让英雄的故事永远地延续着。

《烈火丹心》作为一本纪实著作,很讲究叙事节奏。关于叙事节奏,朱光潜先生曾经说过:“节奏是宇宙中自然现象的一个基本原则。自然现象彼此不能全同,亦不能全异。全同全异不能有节奏,节奏生于同异相承续,相错综,相呼应。……艺术返照自然,节奏是一切艺术的灵魂。”在《烈火丹心》的叙事中,我们可以看到叙事节奏的变化是客观存在的,而这种变化恰好增强了它的艺术性,更进一步反映自然和社会,表现情感。在读者阅读这样一部纪实作品时,不由得生发一种虔诚的信念。

在《烈火丹心》的故事中,没有刻意的歌颂,没有刻意塑造的个人英雄。这是一个英雄群像,这是一个个真实的经历,文字的背后,我们能够看到真心、真情、真诚。我们或许已经在新闻中、在一个个视频中、在一篇篇文字中了解了“330”扑火行动,我们或许早已对消防员这个群体抱有崇高的敬意。但是,这部作品更让我们了解了英雄本人。是他们每一个人的丹心汇聚在一起,才有了这一个个伟大的故事。

“生一半,死一半,这是一名森林消防员的风采。”泸山上的滚滚浓烟已散尽,淘尽黄沙始见金。他们用另一种方式,实现了生命的永恒。

【参考文献】

魏庆,郑礼军.尽锐出战护西昌——四川消防救援队伍参加西昌经久乡森林火灾扑救纪实[J].中国消防,2020年第5期(25-26).

张瑷.再论纪实小说的文体意义[J].集美大学学报,1999年3月(105-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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